基地附近的土地收购下来,在郝家危房的原址上大兴土木建造了这座郝家祖宅。
三层的小洋房里电视、电话、网络、监控等现代化设施一应俱全,还配有办公室、会议室、接待室、客房、佣人房、车库等,甚至还在母亲卧室中加了一间育婴房。
是的,母亲在6月底就已经怀孕了。
对于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我不知道该处以什么样的感情去面对,这毕竟是母亲的骨肉,是我的弟弟(妹妹),然而他(她)却不是父亲的血脉,而是郝家沟农民郝江化的种。
看着母亲喜气洋洋一脸满足的样子,我也只能暂时接受这个现实。
郝家的屋里屋外总共开了一百桌席,对郝家沟来说绝对算得上有史以来最隆重的盛会,不仅郝家沟全体男女老少参加了,而且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整个婚礼热热闹闹,但是乡下人的闹洞房确实粗鄙不堪。
难为文雅知性的母亲为了郝叔居然和这帮粗人打成了一片,期间闹洞房的各种污秽的乡土游戏也都一一不落。
母亲新婚之夜,我和白颖睡在二楼。
说起来母亲决定婚后搬到郝家沟居住后就卖掉了长沙的老房子。
为了让我们回来探望时有地方居住,母亲特意在郝家祖宅里给我们布置了一个房间,里面放的都是我们使用的衣物甚至摆着我们的照片,这个房间除了我和白颖其他人一概不许使用。
深夜里,当郝叔与母亲洞房时,两人床笫之间的各种声音传到楼下,给我和妻子营造出一种不一样的刺激。
在这份新鲜刺激的影响下,我和白颖也拥在了一起。
两代人「啪啪啪」声混合到一起,母亲不可遏制的叫床声和白颖娇媚入骨的叫春声,也让外面那些偷听墙角的人听了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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