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没机会下手,而且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返回了北京。
郝叔生日过没几天,我接到他的电话,说是要带着母亲和小天来北京看望我们夫妻。
几天后,母亲一行人抵达北京,我和白颖准备了一下盛情接待了他们。
见面时,郝叔说话的口吻俨然成了男主人。
他拿出一张金灿灿的喜帖,是他和母亲的订婚邀请函,正式请我们夫妻参加。
看看喜帖上的日期,正好是母亲四十三岁那天。
母亲一家远道而来,这次不像上次小天生病时,我建议母亲多住几天,带小天到处游玩一下。
我们家是四室三厅的房子,我们夫妻俩还没有孩子,两个住本来略显冷清,母亲和郝叔带着郝小天的到来倒是让以往冷清的家里热闹了许多。
母亲说:「知道你们小两口工作忙,北京我也熟,白天你们该怎么忙就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我带他们父子到处逛逛。
京京好久没吃妈做的饭了吧,晚上记得在家吃饭,妈给你们露一手」既然都不是外人,我和白颖也不再客套,各自上班去了。
晚上回家,母亲早已准备好饭菜,一家人吃饭聊天,兴高采烈。
临睡前,母亲说是我工作最辛苦需要补充营养,还给专门为我煲了汤。
我们夫妻睡在主卧,郝叔和郝小天住在次卧,母亲因为还没正式和郝订婚,暂时避嫌单独住在另一个客房。
郝叔他们在我家住了五个晚上,第六天下午返回长沙。
送走他们后,妻子笑说,你别看郝叔五十多了,做起那事来,却还生龙活虎。
我狐疑地问妻子什么事,她说就是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呀。
我纳闷地问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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