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哀求和无孔不入的手段,终于赢得了母亲的芳心,使得母亲身心都成了郝叔的俘虏。
这之后,郝叔开始肆无忌惮的玩弄母亲,提出各种无理要求。
沉浸于在情欲中不能自拔的母亲,却把这些无理要求当成了情趣,更加深陷其中。
更有甚者,当郝叔要求母亲穿上当年他第一次来我家感谢父亲时母亲穿那套的衣服和郝叔来一次「昨日重现」时,母亲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于是郝叔和母亲装作父亲在旁,两人说着记忆中当年的那些对话,然后郝叔上前一边干着母亲一边仍然和母亲继续表演。
整个过程中,母亲表现的百依百顺,就算郝叔让她说的辱及先父的话语也是毫不犹豫的配合着说了。
随着母亲越陷越深,在郝叔的调教下欲望方面的追求使她观念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表现在外的就是和白颖聊闺房之事时话题越来越大胆。
母亲42岁生日,我和白颖回长沙为母亲举办了盛大的生日宴会,细心的白颖从郝叔给母亲的生日礼物上发现了端倪,而我在几个月后去广州出差时趁工作提前完成后的空闲时间返回长沙,亲眼目睹了母亲和郝叔的亲密关系。
虽然有所发现,虽然对母亲和与她差距如此巨大的郝叔好上心有不甘,虽然觉得郝叔可能不像他之前表现出来那样忠厚,但我并末因此警醒,更末曾反思郝叔的为人究竟如何,反而觉得既然母亲自己都接受了做子女的就不该干涉上一辈的个人生活。
在长沙最后一天,我露面与母亲团聚在母亲家住了一夜。
第二天临走时,母亲特意叮嘱我如果下个月有时间就带白颖来给小天过六周岁生日。
一个月很快过去,郝小天过生日前一天,我因为工作原因实在脱不开身,只好让白颖独自前往,白颖在母亲那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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