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社会大环境不崩溃,那些看的很危险,影响很大的麻烦,对于我们来说……”郭嘉冷笑着将手上喝光的酒瓶直接丢到了一旁的竹笼之中。
“皆可杀之!”郭嘉眼中闪过一抹狠光,四指并拢向下挥去。
闻此言,就连陈曦都不得不承认郭嘉说的非常对,只要不影响到社会大环境,上层豪门战争打再久也没什么影响,只要社会大环境不动荡,他们就具有惩处顶层的力量。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气魄。”陈曦默默地点头说道。
“我啊,毕竟也是站立在中原最上层,往下俯视啊。”郭嘉看着陈曦缓缓地说道,“更何况我是真正经历过社会大环境崩溃。”
“我们不可能永远压住他们,哪怕是举起屠刀,我们的后裔也会成为我们今日所击败的敌人。”陈曦怅然的说道。
“圣人只有两个半,我们十二人之中,尚且只有两个半,有时候我也在想,你当初说的话,我们到底是厌恶豪门,还是厌恶豪门对于我们的压制,现在真的有些理解了。”郭嘉伸手说道,“我死之后,我家怕也是仁人志士厌恶的对象。”
“终将变成自己所厌恶的对象。”陈曦面上带着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何有些牵强。
“不过这也是一种进步,至少比起看到厌恶的对象无可奈何,现在的我们有着让他们无可奈何的资本。”郭嘉爽朗的笑着,不过笑声里面透露出明显的萧索。
“最后所能依靠的果然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制度。”郭嘉叹了口气说道,“哪怕不管是什么样的制度随着时代的发展都会有各种的空子,但相比于最后只能在史册上看到的我们,已经象征我们血脉的后裔,这些政治制度才更像是我们生命的延伸。”
陈曦沉默的看着郭嘉,社会学死亡和自然死亡啊!
当站立到最高峰之后,所有人都会察觉这两方面不同的地方,进而延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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