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府邸,至于元老会议,他参不参加都无所谓,其他人肯定会做出比他所能想到更为正确的决策,反倒是刘晔,有些让刘备担忧。
“呵,没什么,主公。”刘晔沉默了一会儿,理了理头发,看起来不想在刘备面前失礼。
“现在又不是人前,你我本是宗室,道一句族兄就是了。”刘备笑了笑说道,还知道梳理仪容,看起来情况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糟糕。
“好吧,族兄,我被人耍了。”刘晔闻言也不梳理头发了,直接将散乱的长发甩到后背,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阴沉的看着刘备。
“人生怎么可能会一直不出错,更何况这一次也不是你的问题。”刘备毕竟是在局外,李优指挥来的小吏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
“也是。”刘晔眼望窗外的风雪,眼中透露出无尽的光彩,精神天赋近乎开启到了极限,“其实不用劝我的,我的精神天赋能站在其他人的立场上做出判断,所以冷静下来,什么都能理解。”
“理解归理解,但人有时候不是靠理性做出判断的。”刘备笑了笑说道,“有些时候冲动一些无妨,看得出来你确实气消了。”
“好吧,子川还算公正,本身文儒去处理就可以了,但却还让伯宁主事,已经算是给我台阶了。”刘晔缓和了一会儿,左右找了一张几案摆了过来,到处摸了摸找到茶壶茶杯,给刘备和自己倒了一杯茶。
满宠和刘晔的关系很好,作为律法的制定者,当时陈曦当着刘晔的面笑问满宠,子扬若是犯法了,你该如何。
亲亲相隐,人之常情,所谓法理终归是人治,不大则隐,大则亡。
满宠的意思很明确,你问我怎么办,我肯定是亲亲相隐啊,事情不大我就将子扬藏起来,事情要是太大,我兜不住,那么我肯定让子扬先跑啊。
所以陈曦开口制止李优杀下手,而让满宠该杀杀,该抓抓,实际上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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