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熟悉,不是老大,老大长得比较白,而且不是这种魁梧型的,并且老大身上的体毛很少,这个我和老大一起洗过桑拿,我知道,而那个女人由于看不到脸,更不知道是谁,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老大的内房中做这种事情。可我忽然想到,老大的内房我都没进去过,更别提钥匙了,能有钥匙进入内房的也许只有他的秘书,不过老大的秘书晴晴的身材很消瘦,这个女人却是丰盈,不像那种没结婚的女人,反倒像一个结了婚的少妇,能进入老大房间的少妇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大的老婆,想到这里我仔细倾听女人的声音,好像真有些像老大的老婆。
女人开始高亢的呻吟。而男人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一时间,健硕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肉臀。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男人的喘息几不可闻,女人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烈地挤压出来。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男人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女人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勾住男人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男人快速而猛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女人的一只手。就这一霎那,女人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再来一道。女人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男人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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