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周姐说,小王啊,你们怎么还没要孩子啊,早要早得济,我前一阵听你们好像运动的挺频繁,以为你们着急要孩子了呢,最近不太频繁了,以为已经怀上了。我尴尬的笑道,说这个楼真是不隔音,我们的事情楼上都完全掌握了。不过我们也能听到楼上的一些声音。
我没有明说,不过明白人一下子就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楼下能听到楼上的,楼上也能听到楼下的,是相互的,听我这么一说周姐的脸马上红了。我连忙解嘲道,我们还年轻,不着急要孩子,而且我起身告辞,在送我到门口的时候周姐似乎有话要说,我看出来了,问周姐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周姐说小王啊,姐不该说什么的,不过姐求你们两口子以后做的时候在我这边屋子好吗,那边我儿子听得真真切切的,所以……我知道如果让一个女人承认自己和儿子做爱了比让她承认自己和许多男人做爱还难受。我说周姐知道了,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到了楼下,想想刚才的对话,感觉好难以想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夜晚的关系。外边又下起了雨,想到每次下雨的时候都是孙周和我老婆肉体进阶的时候,今天他们还会如何发展呢,对于老婆的身体,也许只有老婆的肛门还是处女地,是我和孙周都没有开发的,也许孙周今天晚上正在开发吧。不过以自己已经感到无所谓了。孙周开发后老婆也许才会允许自己开发,孙周的鸡巴粗,等孙邹肏玩了自己在肏也许就没那么费劲了,会舒服不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吗!
已经睡不着了,于是打开电脑,进入了已经很久没有玩的游戏,发现楼上的小孩还在,他在游戏里面的名字叫“我来自哪里”。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他聊天。
我:“嗨,怎么这么晚还在,已经好久没来了,以为大家都解散了呢?”我来自哪里:“已经好多人不在了,不过我一直在坚持,我现在几乎是这里的族长了,你来了,我就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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