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紧实大腿之间,浓郁麝香扑鼻灌入,即使她数度想要屏住呼吸,那股花粉夹杂微苦木香的味道也依旧沿着鼻腔往上,像一团炙热的氤氲雾气包裹住她脑仁。 沈明蕴因而化了脑袋,男人裤子里的rou龙烫得人皮肤紧疼,那东西已彻底活将过来,凹凸起伏的筋络盘虬rou柱,一鼓一鼓地贴着她脸颊跳动。 直跳得沈明蕴心也跟着怦然,她只觉腹腔里燎起一支火苗,像是架了个瓷碗正滋滋烤着,烤着烤着,那碗里的水就咕嘟一声倾下,一股热流沿着甬道泌湿了花口。 屄rou青涩夹紧,沈明蕴贝齿轻磕下唇,她瞧着眼前勃然欲发的大阳物,心中蓦地生出一骇人想法。 她何不试试勾引沈弦呢? 反正她如今已是俎上鱼rou,指不定明日嫡母就要发话送她去庙里为尼。 她早前为自己谋算得那般好,正想着到底要寻东巷里那贩酒的孙家儿子,还是隔壁院子刚考了秀才的梁姓书生,无论嫁去谁家,总归她都是不愁吃穿、日子稳当的。 可这东宁候府倒好,自个自地将她接回,又反怪罪她克亲,她在这侯府里,顺遂日子没过上几天,却要落得个常伴青灯古佛的下场。 既是如此,为何不博一把,败了也不过是立马被扔去庙里,可若赢了…… 沈明蕴微颤着手指摸上裤中rou龙。 她对如何服侍男子亦不甚解,不过在坊间妇人的口无遮拦中听到过,这玩意儿用手和嘴,也是能摆弄的。 纤细手指沿着阳具抚过,沈明蕴只觉此物硬如赤铁,茎身筋条烙人,竟像会自个呼吸般的在她手下勃动。 被女子柔荑如羽毛般扫过,大rou物立时得了甜头,按耐不住,一阵猛跳想要从裤裆中钻出。 沈明蕴被它这蓬勃反应吓了一跳,她咬咬唇,上手持住了rou根,那粗壮东西到了手里便如活鱼般弹抽,沉实的茎身仿若棍棒猛挑,险些让她握不住。 可想而知,若当真让它入进身体里去,又该是如何凶猛迫人。 她心尖一抖,下头的xue口就又让烫出口蜜液。 青松端着澄到温热的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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