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胸前的小袄拢紧了,涩然开口道。 “明蕴不知兄长在此休息,冒昧打扰,还请兄长莫要怪罪。” 她这个样子不方便行礼,而沈弦却仿若看不到她的窘境一般,也不出声让她去里间穿好衣裳。 他在炕梢坐下,中衣下摆短,落座间胯中央的一团鼓囊物什在布料下凸显出来。 沈明蕴的双眸如烫到般飞快撇开,脸颊却不由得红了。 她胸腔中跳动如鼓,一颗心儿几乎快跳到嗓子眼。 她晓得嫡兄腿之间的那团鼓囊是何物。 沈明蕴虽长在外宅别院,生于市井之间,但自小里的见识却是长在深闺中的小姐所不能比拟的。 她曾见过豆腐铺子里的悍妇指着自己浑家的裤裆,骂他管不住自己那根rourou。 也曾遇上过醉鬼在墙根处撒尿,昏然天色里,那玩意儿跟个毛毛虫般,淅淅沥沥吐着水花。 她知道男人那物是可放大收小的,只是不知她嫡兄腿间那团显眼隆起是平常就这般模样,还是已经变大了? 若他实则已然变大,那与他同处一室的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如此一想,沈明蕴更是心慌意乱,攥着小袄的手心里都在冒汗。 她神色游移,一张小脸霞红满面,莲肩轻盈,微微颤抖。 沈弦蓦地发笑,沉润的嗓子落在沈明蕴耳中有如玉锤敲击,一下下落在她心尖。 “二妹可是冷了?” 明知她是紧张,他却如此悠缓说道。 气氛浓昧,沈明蕴不敢再与沈弦对视,她深觉自己不该顺着沈弦再说下去,便一起身,打算先去里间换好衣服,再来跟嫡兄道歉告饶。 谁知才抬起身子,门却是从外面敲响。 “爷,用些素饭吧,小的端来些热米粥,您给尝尝?” 沈明蕴知那是沈弦的小厮,这下猛然发急,她进来时把门给插上了,那小厮只需一推就能知道。 到时再进来,看到了她,即使她把衣裳给穿好了,可嫡兄庶妹同处一室,却把门给锁住,这让别人怎么去想? 她现在处境已如过街老鼠,是再承接不起其他污水了。 她急得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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