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听她说了,都是骗人的。 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他漠然地同意了接下来的惩罚。 等黎修河终于发泄完,在妘燕歌的zigong里射入了慢慢一腔浓白jingye后,她的双眼就被黑布蒙起来。 失去视觉感觉的妘燕歌本就对黑暗恐惧异常,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刚才音乐看到顾白夜的方向走去…… 这些日子里,唯有顾白夜会以她的意愿为准,不想做的时候,即便忍得难受非常,也会听话地抱着她,委屈顺从地一起睡觉。 可是她才走几步,就被不知道谁推倒在地,炽热的jiba羞辱地拍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用了变声器的机械声冰冷响起:“谁允许你站起来了,你逃跑的惩罚要开始了,认对jiba才可以站起来,不然认错了就准备被没人cao一轮。别装可怜,再装直接就cao烂你!” 可怕的威胁让妘燕歌身体发冷,这句话……是楚然吗?还是顾白夜说的?黎修河刚刚射完,性器上一点沾满了粘液。楚然那么恨她吗?还是……顾白夜?什么惩罚?她什么时候逃跑了……?明明是被他们调教成现在不敢逃离的样子,凭什么又来惩罚她? ……妘燕歌明白了。 这是他们玩够了你情我愿的小游戏,看不下去她温顺的伪装,又开始想出了yin靡的法子来玩弄她。妘燕歌自嘲地笑了笑,本想说如果有未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和顾白夜重新开始…… 妘燕歌放弃了辩解,在顾白夜看来就是逃跑被发现后心如死灰,对他没有一丝的悔恨。 含着金汤出生的顾少爷和另外两个男人不同,那两个败犬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而他是得到了,却又失去了,这种愤怒与痛苦比他们两人加起来都还要多。 积聚的怒意让顾白夜的jiba昂地更高。 他上前就把妘燕歌推倒在地毯上,不想便宜这个坏女人爽到,直接伸手拍打在她的rou蒂上。连接的巴掌尖利又发麻,令妘燕歌痛苦地哭了出声,可却是一点求饶的话都没有说。 她谁的名字都没有喊。 楚然嫌弃地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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