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腻的脸,甚至嫌恶地在她被玩红的胸上擦了擦手。 “去洗澡。” 他语气意味不明,却足以吓得时穗失声,眼泪忘记往下流,怔怔看着他。 谈宿耐心甚少,“十分钟,迟了我让Ramey去接你。” 凝固的眼泪啪嗒坠下来,砸醒时穗的理智。她又急又怕,双手拄着沙发,忍受几次腿软摔倒,终于披着毯子站起身。 她眼皮红肿着,鼻音很重:“找不到浴室……” 谈宿没说话,先她一步往楼上走。清冷的灯光下,他高大背影愈加凌厉,像被刀剑雕刻过,锋利得叫人不敢直视。 时穗腿心不适,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上到二楼,额前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双腿打颤。 谈宿没等她,进了主卧,给她留了间客卧的门。里面浴室用品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用担心。 可这不是她的家,不仅没有安全感,还让她没有半分尊严。时穗眼眶酸胀,委屈得忍不住掉眼泪,自己现在真的像妓女,在事后洗澡。 毯子滑落在地,她打开淋浴开关,冷水喷洒而出,发泄式的想把自己浇清醒。 刺骨的寒意从四肢百骸渗透进来,时穗感觉自己牙关都在打颤,浑身哆嗦得不成样子。她强忍着屈辱,着重清洗和谈宿无比亲密过的部位,不肯留下半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十分钟的倒计时悄然降至。 浴室的门从外面推开。 明显洗过澡的男人斜倚在门口,半湿碎发随意地拢在脑后,额前一绺碎发,懒散地耷拉着,比正装时刻多些虚假的温和。 谈宿只静静看着,时穗就被吓得关水,匆匆穿上浴袍,可双手颤得连绳结都系不上。 “过来。” 他习惯掌控别人。 偏下位者不敢置喙,时穗紧攥着腰带,低垂着眼朝他走去。 谈宿指腹上的茧子并没影响整双手的美感,骨节分明而细长,此刻随意地打着浴袍绳结,脉络分明的淡色青筋用力凸起,延伸到他腕间的沉香手串里,佛珠缠绕,却没能束缚住骨子里欲念深重的煞气。 察觉女人走神,谈宿狠狠一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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