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却沉默了,任由她反复求告祝祷都没有回应。 这个时候只能抱紧花神娘娘的大腿了!黄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下了花车,直奔花神殿正中的花神金身,扑通一声巨响,她已经五体投地,三拜九叩起来。 说来也奇怪,她前脚刚迈进花神殿,后脚这厚重高大的殿门就自动关上了,将浩荡的迎神队伍和乌泱乌泱的信众,全部隔绝在了殿外。 “你求神不如求我。”一个饶有兴致的男声从黄了了的头顶传来,“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你那好jiejie,容不下你了。” 黄了了仍然保持着跪伏的姿势,她的视线落在了眼前那一角青绿的袍裾上,袍角上绣满银丝的扶桑花纹。 衣饰往往能透露出人的身份地位,黄了了想,此人对我没有尊称陛下,又知道长公主谋反的事,想必大权在握,是眼前微妙局势上一颗举足轻重的砝码。 他说的没错,这已读不回的花神娘娘,还不如现下这活人管用呢。 心念已定,黄了了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微微一笑:“那我就求求阁下?” 她满头簪花,姣好面容在花团锦簇下,真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让男子的呼吸微微一滞,差点乱了方寸。 她长大了,眉眼都脱去了稚气,如今亭亭玉立、风流袅娜,那一身酬神的红装穿在她身上,衬得她如同梅枝初雪,自成一方清丽脱俗的疏离气象。 那是帝王家一代又一代累世浸染的可望不可即。 他将视线依依不舍地从她的笑容上挪开,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声气:“两手空空,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 黄了了心下雪亮——利益才是将人绑定的最好纽带。只是她不知来人底细不好开价,于是试探着问道:“阁下是爱财还是爱权?” 她当真不记得他了,他有些懊恼。十年匆匆,扶桑花谢了又开开了又谢,一个高高在上的贵人,哪能记得一个一面之缘的小小奴隶呢? 他眉眼一肃,冷然道:“臣斗胆,求陛下身边那个最亲近的位置。” 黄了了愣住,不知此人为何突然换了称呼,还有那个“最亲近的位置”更让她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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