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想到什么: “今天中午我看到姐手里拿着一条断掉的手串,她还挺着急,我都没来得及问她那是什么,她一整个下午都呆在卧室里,也不去开车拉客,不知道晚饭还要不要吃。” 乔休尔这小子嘴巴就是闲不住,路上看到被狗尿了的树都要提一嘴,周嗣宗有时候还挺喜欢这个小子,毕竟不用他主动打听,就能套出来很多有用的信息。 午夜,深秋的冷风吹得人格外清爽,阳台的落地窗开着,房间里的温度低到了十度。 戚盼檀穿上长袖针织外套,准备去阳台抽根烟,开门后瞧见周嗣宗背靠着阳台的栏杆,手里拿着瓶啤酒在喝。 听到声音,他把头扭正看向她。 夜里太安静了,戚盼檀觉得有个人陪着她也不错,于是走过去问他:“你不冷吗?” 他穿的是乔休尔的衬衫和长裤,短了大半截,不合身的衣服明显很不舒服,肌rou撑的布料纤维都出来了。 “还行,我火气比较旺盛。” 戚盼檀不难看出来。 她坐在了阳台的木椅上,摸出烟盒,掏出一只烟咬在嘴里,手掩住风点燃,咔的一声,摇曳的火焰照亮她的瞳底又很快熄灭,烟尾亮起了忽明忽暗的火苗。 周嗣宗观察到她手腕上只剩下那条纤细的彩色钻石手链,戴里斯送给她的不见了,明明昨天还见她带着。 “你在国内住哪座城市?” 戚盼檀突然问起。 “你很感兴趣?” 周嗣宗将玻璃瓶放在唇边,仰头吞咽,醒目的喉结滚动,月色在他的背后,冷冷的光线洒在他宽阔的肩背上,勾出他修长的身影,微凉的夜风拂过他凌乱的发丝,映衬出冷漠的面庞。 戚盼檀手臂撑在大腿,放松的姿态往前弯腰,这个角度,她又得仰着头去看他,表情认真地询问: “你去过江通市吗?” “首都谁没去过。” “那你住在那里吗?” 周嗣宗歪头,饶有兴致地打量她:“你想知道我的身份?” “我只是想知道你住不住在那里。” “我的家有很多地方,不一定非要住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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