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做,他下意识地弯腰闪躲,却被她揪得更用力地拉回去。 “一个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下次勾引我之前,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能入我的眼,记住了,我能勾勾手指让你过来,也能扔块骨头让你去捡!” 周嗣宗掐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前,严肃地低声质问她: “这句话真是跟我说的?在你看来,我好像是对你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敢问戚小姐,我到底哪一点看起来像你任人摆布的狗了?” 戚盼檀的脑海里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她凝视着他的脸,去观察每一个细微的肌rou。 真正伤害过她的那人,不长这样,只是有点相像罢了,所以她才借着他泄愤,把那人曾经对她说过的侮辱言论,对着他重复了一遍。 “不好意思,我玩过头了。” 戚盼檀摸了摸被她掐硬的rutou,作势安慰一下,没想到他反应激烈地扯开她的手,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举动有多出格。 “实在……不好意思。” 戚盼檀收回手,露出愧疚地笑,摸了摸手腕上那条幸运之石的手串,周嗣宗强忍下这突如其来的屈辱。 “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就请借我一部手机。” “当然!你既然开口求我了,我肯定会借给你嘛,下次不要再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举动了,害得我都玩爽了。” “……” 周嗣宗有种被人闷头一棒后塞进水里的憋屈。 戚盼檀将一部闲置的旧手机给了他,连同充电线一起,也不问他用多久,出于刚才的愧疚,这部手机就算是送给他了。 第二天周末,乔休尔一觉睡到自然醒,发现自己的室友没在屋内,他打着哈欠开门,正巧戚盼檀结束上午的工作回来了,她脱下绿色夹克,问他:“周嗣宗呢?” “不知道啊,我刚睡醒就没看到他。”乔休尔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问:“你吃午饭吗姐,我今天想吃泡面。” “行,你顺便也帮我煮一份吧。” 她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急匆匆去了卧室,乔休尔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条断裂的手串,刚想开口问,她卧室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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