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咋办?”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钱总一脸诚恳:“你该撒的气也撒了,想骂人也骂了,我们工地上的工友还平白无故跟着遭了殃,我这脸,我这脸还被你抓破了一道子。” 钱总说着,扭过头把血次呼啦的伤口给她看,然后接着道:“大姐,听我一句劝,别再惹事儿了,赶紧去看看大猛的事儿该咋解决,该交罚款交罚款,该找人道歉求谅解就求谅解,你无凭无据的骂别人不解决问题。” 大猛的老婆擦了把脸,两只眼盯着钱总看,目光里慢慢的又有了狠意。 “大姐,我丑话说前头!你要是再闹,我立马找律师和你们家打官司!不让你赔个三五十万,不让大猛蹲个三五年不算完!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钱总先一步用气势压过她。 大猛老婆瘪着嘴,鼻孔呼哧呼哧喘了半晌,最后呜呜的哭起来,求钱总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求他别告大猛,她这就去派出所找大猛商量道歉求谅解的事儿。 送大猛的老婆出门之前,钱总从兜里掏出来二十块钱给她,让她去路对面买碗面条填饱肚子,还说人是铁饭是钢,不能累垮了身体。 一波cao作下来,满屋子人心服口服,尤其是最后那二十块钱,没有人不竖大拇指夸他大方。 凤芝撇撇嘴小声嘟囔:“这么大的老板,兜里竟然还有二十的钞票!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的工友的!” “说不定是从路边讨饭的乞丐破碗里顺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工友接了一句,引的全屋人憋笑。 下午下了班以后,孟娇娇收拾了东西往外走,在单元楼门口看见了钱总,他脸上的血道子已经结成了暗红色的血痕,依旧扎眼。 孟娇娇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说了声谢谢,毕竟下午他护了自己一把,不然被抓破相的就该是自己了。 “小事儿!”钱总扭头往旁边吐烟圈,才吸了几口的香烟也掐灭仍在地上,神气的看着孟娇娇说:“你不用放在心上,也别想着报恩啥的,我不是那种图报恩的人!” 真是大言不惭,假如孟娇娇没发觉他一天到晚的拿眼珠往自己身上划拉,她真就要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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