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当文豪》

第10章 毫无疑问,俳圣开创了一种新的文学流派,我称它为“物哀文学”(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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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底,京都大学文学部,教职工办公室。

    时隔二十年,高桥睦郎终于从他的那个小院子里走了出来。

    如果说自江户时代后还有什么俳句诗人值得被日本文学界铭记,那必然是这个年至甲,曾在俳句界留下过无数记录和传说的老人。

    出道即巅峰。

    曾一口气写下50首风格迥异的俳句。

    一部个人诗集卖出50万册销量的惊人成绩。

    这样一个俳句界传奇人物忽然愿意踏出二十年没有离开过的院子,来到京都大学。

    光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京都地区的报纸杂志争相报道。

    高桥睦郎这次出山,摆明了要为东大俳圣立下不朽之碑,针对北川秀的意思也十分明显。

    不过没人知道,他会提前一个月离开自家院落,悄然来到京都大学文学部。

    而把他从家里吸引过来的东西,便是此刻安静躺在市古贞次桌上的那三首新俳句。

    市古贞次表情波澜不惊,伸手指了指桌前的藤椅让他坐下,然后喊了一旁待命的某女教授斟茶倒水。

    在日本,男女尊卑之分几乎遍布各个行业,每个角落。

    即便是大学这种充斥着先进人士的教育圣地,性别歧视也随处可见。

    京都大学文学部共有教授69名,教员275名,其中女教授仅12人,女教员31人。

    而在市古贞次这位文学部部长眼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教授也不过是个只配给自己端茶倒水的货色。

    高桥睦郎对此见怪不怪,伸手拿过稿纸,心中只希望这位东大俳圣的新作不要质量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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