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巴,“也不能这么说,那滑车运土法,就是看似简便,实则非常有用之法。再有一个这样的法子,那我回去怕是能使点劲够一够少监的位置了。”
徒弟嘀咕道:“人家夏公子是文魁啊,你还不如让人做首诗,你带回中京城送个礼,那还有希望些。”
“你懂什么,忙你的事儿,一会儿去萃华楼催催席面。”
张大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心头却也难免嘀咕起来。
就像徒弟说的,这将作监多的是能工巧匠,但都已经多久没做出过什么好东西来了。
不管是在军械用具的打造、还是堆土垒城的法子,以及供应皇室权贵的珍宝巧物,基本都只是延习着过往的技术罢了。
即使去岁上任的将作大监不住催促,但这些东西又不像什么什么挤挤就有的,出不来就是出不来。
指望夏景昀在滑车运土法这样的法子之外,还要给出什么好法子,似乎确实有点不切实际,强人所难了。
罢了,要是实在没有,那就当是请他吃顿饭吧。
就像刚才说的,跟这样的人结交,不亏。
而像他这种地位的,夏景昀这些文人愿意跟他结交,那就更不亏了。
正想着,徒儿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张大志默默喝茶,眼神都懒得动一下。
旋即,一个身影来到院门口,“张大人!”
张大志腾地站起,脸上堆起笑容,“夏公子!有失远迎,见谅啊!”
夏景昀连连摆手,惶恐道:“张大人这般可是折煞小人了。”
“你何须自谦,作为苏大儒的弟子,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了,哈哈!”
夏景昀闻言心头知道,苏师父已经按照先前所言,将消息放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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